燕行将指错方向的中指按了下来,垂眸喊了句,“师父。”
九长老凑近了,用袍子挡着脸但没挡到燕行就把自己脸猛地严严实实,小声问道:“什么叫牵丝戏?是京里新来的戏班台子吗?”
“不是,一种毒药,四肢躯体如同朽木此为牵丝,喜怒哀乐皆是假面此为戏子,中毒者形如牵丝木偶,故曰牵丝戏。等毒入肺腑便会成为新的药引。”
“嗝……稀罕!”
九长老灌了口酒,又问:“能解吗?”
“有。”
九长老忽的举着酒坛对准明月,明月一杯他一杯,两杯介入他喉中,轻吟低唱,“过往浮沉皆作友,穿肠毒药唯有酒!”
“您想听解法的话我会说。”
九长老勾搭着燕行晃悠了半天,面露不舍抱着酒坛,燕行想要拿开他的酒坛子凶的直接拿出戒鞭抽他屁股,“不许拿我的酒!逆徒!哼!”
燕行倒也不怕疼,奈何屁股开花算不得光彩事,一时间不敢去夺九长老的酒坛子。
九长老抱着亲亲酒坛,打了个酒嗝,“哦……我来找你……?”好一会儿才一拍脑门想起来,“找你喝酒打牌!三缺一,赶紧同为师过把瘾。”
“还有谁陪您打牌?”
九长老对着燕行的后脑勺一下,“你啊,你不是我徒弟吗?咱师徒俩赢钱去!”
“那两个臭小子也在,你可不能色令智昏,胳膊肘往外拐。”
燕行沉默了片刻,点点头:“只要师父想我陪您,弟子定然作陪。”
“上道!”九长老高兴的手舞足蹈,嘴里念叨着他新学的小曲,虽然跑调但是能听。
“师父,走反了。”
九长老赶紧换个方向,一路上酒不离手好不畅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