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珩,你放心,我以后都不会去找边月,我会好好陪着你,你想要做什么都可以....”
时安安强撑笑脸,展露温柔美德。
可她尚未说完,李斯珩已经挣开她的手腕,径直朝着走廊深处走去。
时安安站在原地,只看着李斯珩的背影,笑容一点点扩大...
边月从酒局到家,几乎是同一时间,白温婷送的酒便到了。
只是送酒过来的,是白温婷的父亲白岳。
男人两鬓斑白不失矍铄,能看出年轻时候定然风姿卓越,是商场上的大人物。
白家在国外有上万亩的葡萄园,成立高端红酒品牌,享誉国际,又在香江投资了房地产,资产庞大。
此时,白岳毕恭毕敬的握住沈津辞的手,笑着说:“很久之前就想认识沈先生了,可惜沈先生人一直在国外,没有机会见面。”
沈津辞眉眼衿淡,不动声色的看了眼身侧的边月,之后,语调清浅散漫,“白总的女儿是我太太的朋友,日后自然有很多机会见面。”
边月难免错愕。
而白岳等的就是沈津辞这句话,顿时笑着说那之后一定要常见,沈先生要是不介意,过些时间能否在利兴集团一叙?
来庄园是私事,要是在利兴,那就是公事了。
边月听过沈津辞那么多传言,又如何会不知道男人手腕铁血,绝非感情用事的人。
可下一刻,沈津辞说:“到时白总和康宇约时间就好。”
边月被这句话惊的好半晌没有缓过神。
等到白岳离开,边月才好奇发问,她说:“沈津辞,你为什么要这么轻易答应白岳?”
沈津辞漫不经心的看了眼昏沉天色,有细而凉的雨丝飘落,他低声道:“下雨了,先进去。”
管家和康宇在旁边整理堆成山的名贵红酒,沈津辞替边月打伞,两人往回走。
路上雨势渐大,等到了大厅,边月才察觉沈津辞西装肩膀处已经湿透了。
她皱眉讶异,也忘了问刚刚的事情,只说:“你衣服湿了,去换一件吧。”
“边月,”沈津辞喊她名字,眼神不知何时开始,变得很专注,他说:“我答应白岳,是因我想让他们知道,沈太太的意思,就是我的意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