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月心脏一紧,愣在原地不知如何自处。
她手指掐进肉里,正在酝酿措辞,沈津辞已经举步,朝着楼上走去。
他并非想要从边月的口中得到什么答案,说这句话,也不过是为了告知而已。
而边月站在原地,再三在脑海中确认沈津辞方才的话,才敢在其中读出偏袒。
他是在偏袒自己吗?
可是...
可是为什么呢?
这份偏袒来的没有道理。
边月甚至不知道,沈津辞对自己的纵容,来源于何。
是不是无论谁成了沈太太,都会得到这样的偏袒?
边月在心里这般想。
但是很快,她的猜测,就有人给了解释。
夜色朦胧细雨连绵,谢璋小公子终于抽空,来了沈家庄园。
谢璋抿了口红茶,叹了声茶色不错,才笑着看向面前的边月。
他说:“边月,津辞这个人淡漠,什么事都不放心上,但我要是猜的没错,他两年前就注意到你了。”
边月本对谢璋没什么好脸色,毕竟两人间因那位薄命佳人,一向是针锋相对。
但这一刻,边月放下了满身刺,诧异发问:“他...他两年前便注意到我了?”
“有必要这么惊讶吗?”谢璋放下茶杯,问边月,“津辞去书房写请柬了?”
边月说是的。
谢璋便笑着背倚在沙发上,对边月打趣:“边月,你答应我以后不要总对我白眼谩骂,我就告知你两年前的事。”
边月皱眉,杏眼透出凶恶,低声威胁:“去烧炭自尽吧衰人!你要是不说,我现在就对你白眼谩骂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