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下和武连顿时尴尬起来,道:“看来,我们没希望了,男子汉大丈夫是做出来的,不是说出来的,我们就好好做。”
张明远等人一听,道:“脾气不小,好,就看你们四个了。”顿时神情肃穆。
武连举起拳头晃了晃,坏笑道:“这还差不多,不要偏心。”余下道:“我们也不错,我们后生可畏。”
子午道:“看看你们,油嘴滑舌。”普安道:“胡说八道什么,小家子气如何就这么多,还是没有长大成人。”
费无极道:“小子们,走了,师父看好你,不要生气。”瞅了一眼武连。
武连道:“没有,生什么气,开玩笑,我武连又不是三岁小孩,我长大成人已经好多年了,只不过有些小孩子气而已,不过放心,我会慢慢地成为一个好男人的。”
普安斗嘴道:“这话说的,实在令人羞愧难耐。你恐怕只能做好男孩,男人,你再修炼个几千年吧。”
阿长道:“好了,你们两个臭小子,喘口气,不要吵吵闹闹。”
武连瞥了一眼普安,颇带孩子气的道:“不理普安,我听师叔的。”
费无极和阿长面面相觑,笑道:“有意思,真是有意思,以后可有热闹了。青城山清净不得,如之奈何?”
普安道:“以后终南山与青城山,有好戏看了。青城山更是好戏连台,是也不是?”
武连挠了挠后脑勺,倍感莫名其妙,问道:“怎么了,你们笑什么笑,有什么好笑的,好生莫名其妙。”
扁头道:“俺们终南山本也热闹非凡,大家在一起多好,何必分什么终南山、青城山。也怪费无天,偏偏做了青城山掌门人,又偏偏是无极的父亲,真是不可思议。”
阿长道:“一派胡言,我们去了青城山也没什么不好。一天到晚就看这几个人,虽说热闹非凡,不过也厌烦了。分开也好,免得吵吵闹闹。”
扁头不以为然道:“阿长,你这就不对了,如何就想另起炉灶,自个做饭了?俺们本在终南山,吃一锅饭长大成人,有什么不好,非要到青城山,再开一口大锅。浪费柴火不说,那柴米油盐酱醋茶,也要花不少银子钱了。”
张明远道:“这可有意思了,徒儿没吵吵闹闹,两个师伯却起了内讧。”
费无极转过头,微微一笑:“明远师兄,你与我要不要也热闹热闹?”
张明远一怔,不知何意,纳闷道:“此话怎讲,但说无妨。”
费无极伸手一指,笑道:“内讧一下,有何不可?我们拌嘴才更相和睦。如若相敬如宾,岂不成了怪事?”
张明远神情肃穆道:“所言极是,还是分开的好,毕竟我们都快长大成人了。”心头一凛,悲从心来。
扁头气呼呼,拍了拍胸膛,掷地有声道:“俺也长大成人了,为何不能有个山头?”
阿长也不服气道:“对啊,我也想有个山头。”
张明远道:“这主意不错,那扁头师哥就主持终南山大局如何?我与无极去青城山。阿长师哥也留下在终南山,好也不好?”
扁头道:“俺说着玩,俺没那个本事,还是明远厉害,明远沉稳,做事周全。俺可不当这个苦命主。俺要寿终正寝,不要太操劳!”顿时哈哈大笑。
阿长也摆摆手道:“我主持大局,开玩笑,有事就捉襟见肘了。还是跟着无极,他古灵精怪,本事大,主意多。无极会长寿,我也想跟着他学。”
张明远道:“莫非我不能寿终正寝?”顿时闷闷不乐。费无极笑道:“你就是操心的命!”张明远笑道:“像师父一样,有何不可?”
子午仰天长叹道:“徒儿也想如师父一样,做个一代宗师。”普安喜笑颜开:“我自然要和师父一样了。”
武连道:“我看大嘴太师叔就不错,乐乐呵呵,挺好。”余下灵机一动,笑道:“我们都做庄子好了。”费无极乐道:有道是:
锦瑟无端五十弦,一弦一柱思华年。
庄生晓梦迷蝴蝶,望帝春心托杜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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沧海月明珠有泪,蓝田日暖玉生烟。
此情可待成追忆?只是当时已惘然。
张明远道:“庄生晓梦迷蝴蝶,这句不错!”费无极道:“望帝春心托杜鹃,也很好。”扁头咂咂嘴道:“庄生晓梦!”阿长潸然泪下道:“大嘴师叔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