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人面面相觑,也是神情恍惚。至于这高人,高在哪里,他们却一无所知。再问什么,空远居然是绝口不提,沉默寡言。好似隐藏着什么惊天动地的大秘密。子午与普安低声细语,原来二人相约,如若有朝一日有缘见到大理国王段和誉,一定当面请教,为何少林寺空远大师提到他会如此诡秘。
正在此时,弟子进报道:“师父,有两个陌生人到我少林寺塔林去了,居然嚎啕大哭,不知何故?”说话间气喘吁吁,神色紧张。众人大惊失色。
武连惊道:“莫非吐蕃法王古思罗,他徒弟也上山来了?”顿时马上想到这厮,不由心有余悸,虽说不一定甘拜下风,可这厮如若纠缠不休,如之奈何,且不说江湖中人会妖言惑众,如若搞的少林寺鸡犬不宁,就是大大的罪过了。可见小不忍则乱大谋,并非戏言,还是颇有几分道理,值得深思熟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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余下摇摇头道:“不可能,他不会到塔林嚎啕大哭。”普安道:“要哭也该去达摩洞。”
子午大惊失色,叹道:“去达摩洞应该磕头,谁叫他嚎啕大哭了。”武连道:“可不是,如若哭得撕心裂肺,达摩洞震塌了,如何是好?”
张明远道:“你们实属无稽之谈。”费无极道:“或许是不速之客。”
空远气定神闲,缓缓道:“走,看看去。”神情肃穆,大手一挥。众人神色匆匆,赶往塔林,且走且谈,火急火燎。
少林寺弟子挠了挠后脑勺,笑道:“师父,有一个,是个女施主!”子午惊道:“还有女人?”
普安瞠目结舌道:“莫非哪家娘子与官人的儿子,是少林寺的得道高僧不成?”
余下道:“和尚也有爹娘?”武连道:“傻瓜,和尚也是人,如何没爹娘。”朝余下后脑勺轻轻敲了敲。
少林寺弟子接着道:“这男的是个大长腿,看上去相貌堂堂,只是高冷无比,想必很厉害。”
余下惊道:“大长腿?”武连叫道:“阿长师伯!”
子午道:“胡说八道。阿长师伯怎么可能来少林寺,又如何与女人在一起?”
少林寺弟子突然又想起来什么,叹道:“那大长腿的皮肤好像很黑!”
空远一怔,惊得呆了,缓缓闭上眼睛,叹息不已:“恐怕是他来了,他还是来了。”
费无极也猜到了,惊道:“大师认识他?”空远神情恍惚,仿佛想起什么,叹道:“有过一面之缘。”
张明远对费无极耳语道:“莫非是他,他说过,他小时候到过少林寺学过功夫,你忘记了?”费无极低声细语,叹道:“对,我想起来了。”
子午气道:“这人可恶之极,敢到少林寺塔林捣乱。”普安骂道:“他居然狗胆包天,敢来少林寺。”
余下气急败坏,冷笑道:“古思罗的弟子,一定是了。”普安道:“别瞎说,我猜是萧勇!害死玄空道长的罪魁祸首。”
武连仰天长叹:握了握拳头,叹道:“真的假的,不会吧,他想必是认罪伏法来了,还嚎啕大哭。奇怪,玄空道长在恒山驾鹤西去,他居然到少林寺来嚎啕大哭?哭错地方了吧。”
余下道:“我可打听到了,在东京有人告诉我,契丹勇士萧勇还有一个妹妹。”
武连不由追问起来,心里说不上的疑惑和纳闷,干着急可见一斑,不由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,苦笑道:“叫什么来着?我原本记得,为何就想不起来了,真是大大的笑话了。”
普安见状,心里好笑,自己只好脱口而出道:“萧燕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