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梅将药煮好,她先把自己的喝了,再倒水煎一遍药给邓棋启。
邓棋启坐在书房里画画,桌上放着烟雾袅袅的香炉。
“表公子,您该喝药了。”
月梅扬起笑脸推门而进,看到点燃的香笑容瞬间僵硬。
“表公子,您怎么自己点香了?”
邓棋启漫不经心瞥一眼香炉。
“哦,我觉得这香挺好闻,让人心神愉快。”
月梅微微张口,却不知如何开口,少顷,她边揣测邓棋启脸色边道。
“表公子,您不觉得这香闻多了难受吗?我我……我的意思是大小姐为何对您这般好?像这种贵重的安神香都拿来给您用,会不会想害您?毕竟您当初和大小姐关系也不太好。”
邓棋启自傲挑眉,“我什么都没有了,季芸初为何害我?她图我什么?我帮了她,她对我好是应该的。”
他放下手里的笔走向月梅,把月梅手里的药放到桌上,拉月梅入怀。
“小心肝,你想多了。”
月梅有口难言,她见邓棋启好似很信任季芸初,只好寄希望到药里。
“表公子,喝药吧。”
“不喝,这药闻着就很苦。”邓棋启嫌弃躲开,“拿去倒掉,我伤口早就好了,不需要喝药。”
月梅捧着药直落泪,“表公子,求您喝几口吧,总好过不喝。”
邓棋启见美人伤心,抓起碗喝了一大口。
“行了吧?别哭了。”
月梅破涕而笑,她看一眼香炉,端碗出去,然后回屋把季芸初给她的香全拿去埋了。
倘若她早知道这香有毒,说什么她都不会给邓棋启闻。
邓棋启屋里的香很快就用完,过了两天,邓棋启浑身瘙痒刺痛,他忍不住伸手到处扣,已经结痂的伤口被他扣破。
“表公子,别挠了,您身上都挠出血了。”月梅心疼抓住邓棋启双手。
“不行!我难受,啊,好痒。”
邓棋启暴躁甩开月梅,用力挠自己。
月梅不慎磕到额头,她哭着跑去上次的药堂,转了一圈没有看到哑言,她心急叫住抓药的小二。
“小二,上回坐在这里看病的大夫去哪里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