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二不动声色掂了掂兜里的银两。

“他不干了,已经回老家。”

月梅六神无主,拿出自己的积蓄请大夫去给邓棋启看病。

大夫见邓棋启发狂的模样摇头道,“没救了,这人已经疯了,姑娘你再找别人吧。”

“大夫,您就开个药让他不用那么痒。”

“我试试吧,死马当活马医,能不能挺下去就看他了。”

月梅拿着药方赶紧去抓药煮给邓棋启喝。

“表公子,喝了这药,你就能好了。”

邓棋启痒得受不了,听到能好,立马顾不上烫,端起药就喝下。

他只觉得肚子一阵热流滚下,过了一会,身子继续痒起来。

晚上更是难以入睡,浑身就像被小虫撕咬,又痒又痛。

“月梅,月梅!我头疼,睡不着。”

邓棋启猛然挠胸口,觉得止不住痒,抬手用力拍打胸口。

“月梅,那些药喝了不管用,点安神香,你快把大小姐给的安神香点上!”

“表公子……”月梅泪流满脸盯着邓棋启嘴边的血痕,不想再看邓棋启被毒折磨,她跑出去将埋的香挖出来。

她双手沾满泥土抓着香回屋,颤抖着手把香放入炉中点燃。

邓棋启躺在床上用力吸了一口,“对,就是这个味道。”

心情蓦然放松,片刻就沉沉睡过去。

月梅见状哭的更凶,她把剩下的香拿去自己屋里藏起来。

邓棋启睡了一天一夜,醒来没有闻到香,不禁大肆咆哮。

“月梅,我的香呢?去哪里了?你给我点上!”

“表公子,您一天一夜未进食,先起床用饭吧。”

月梅脸色温柔拿上外衣作势给邓棋启穿上。

邓棋启愤怒挥开外衣,“那些香去哪里了?拿出来点上!”

“表公子,香用完了,您先洗漱吃点东西好不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