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白玉京是急了,才会让堂堂掌教使用如此下三滥的招数!”
金叹圣听完前因后果,明显精神一震。
如此,他刚刚目睹的情形也是情有可原。毕竟都是年轻人,受不了挑衅也很正常。
金叹圣离开了,金生水关好门微微松了一口气。
宴冲玄亲口承认他是陆粱的爹,无论是不处于谈判的关键时刻,这样一层身份都是非常敏感的,更何况在锦衣卫这样的特殊衙门。
金生水在向金圣叹道明情况时,刻意略过了这一段。在没有弄清楚之前,金生水不想对外透露陆粱的秘密。
金生水对陆粱身世的好奇心由来已久,经过了刚才那一幕,已经和和警惕心共同已经达到了巅峰,
可是方绩恪敢于启用陆粱作为自己的秘书,那么指挥使大抵是知情的,并且给予了陆粱足够的信任。
指挥使秘书这样的岗位不是什么人都能担任的,必定是要进行最透彻的背调的。
想到这里,金生水悬着的一颗心稍微下降。
此时陆粱已经彻底恢复平静,只是神情变得木讷,呆坐在沙发上,似乎陷入了非常不堪的回忆之中。
金生水叹了口气,走出休息室,向丁河交代了一句,便寻了个隐蔽的角落,拨通了方绩恪的电话。
毫无保留地讲清楚前因后果,金生水便听到对面进入了很长一段时间的沉默。
金生水一位方绩恪挂断了电话,下意识看了一眼手机屏幕,发现通话时间还在一秒一秒增加,因为沉默带来的凝重在电话两头加重。
难道方绩恪并不知情?让晏冲玄的儿子堂而皇之地卧底在自己身边多年?掌握了不知道多少绝密情报!
可是,陆粱见到晏冲玄时的表现压根不是父子相认时的模样啊?难道陆粱在伪装?
金生水蓦地内心一凉,与此同时,电话那头传来了方绩恪毫不掩饰的愤怒,
“晏冲玄畜生不如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