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长生默默地坐在自己的座位上,目光在乌鸦身上打量流转了片刻。
“也就是说,起跳的2号守卫认我有可能是一张好人,打的是11号牌,1号一张双金水也没攻击我,甚至还浅保了我一手,觉得我和9号不认识。”
这癫公又在拉什么屎呢?
“希望7号扎到了狼美吧,毕竟如果狼美人还在场,咱们好人其实是很难能打下去的,所以我就当7号真的扎死了狼美人。”
“你们只需要看看3号站边的谁,就知道他到底是8号的队友,还是4号的队友了。”
8号雪女的心中也不由略微紧张起来。
发癫至上的人都这么颠吗?
“打人之前呢,今天的轮次,我就直接定下来吧,要出人,肯定是要出4号和8号了,不可能改到4号和3号这里。”
2号是8号发的金水,他要站边8号,就不可能起跳守卫牌去打2号,除非他要玩一手垫飞,可是上一轮发言,他却是没有表露出任何想要站边4号的意图,现在再这么去聊,就显得太过突兀了。
“毕竟今天4号归票的人是8号牌,而不是他查杀的这张3号。”
“而今天在听完4号的发言之后,他发了3号查杀却不归3号,反而仍旧铁了心要出掉这张8号,在我看来,他就根本拿不起一张预言家牌。”
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路和逻辑,10号天秤座抿着嘴开口。
“站在8号的视角里,她应该也只能去归这张4号她的悍跳狼,毕竟虽然从格局上来看,3号得是被挤进狼坑的一张牌。”
“所以两相结合,我可能会认为4号的预言家面会高于8号。”
“这感觉似曾相识啊。”
“所以你们如果站8号,就不可能打我是4号的狼同伴,你们如果站4号,那也不可能打我是8号的同伴。”
“最后,等听完8号的发言,我如果站边8号,自然也会跟着他的手去投票,我如果站边4号,他已经归票了8号,那么我就会投8号。”
11号乌鸦面对此刻场上对于他们狼队而言极其不利的形势,虽然压力很大,可却依旧不急不躁。
“1号你既然已经盘出来了4号和3号有可能存在狼踩狼的可能性,你就再往深处盘一盘啊,卡到一半,忽然觉得4号不会这样子去发3号查杀,因为收益太低?”
“当然,我愿意给8号一个聊天的机会,但并不代表我是一只想要为8号说话的狼人,我是守卫,如果有狼人想穿我衣服,那只能是起来送,并且帮我站边。”
然而别看8号的心理活动如此之复杂,她明面上却看起来依旧平和无比,像一个文静的碧人。
“过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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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如果站边8号,3号、4号、6号、9号是跑不掉的四只狼人。”
“所以轮次我就不动了,不然如果8号真的是狼人,我却将轮次改到3号身上,从而导致外置位的好人分票的话,那么我们还是输。”
“最后提一句,也不要说我为什么觉得3号是定狼,却不将轮次归在3号这里。”
有句话说得好——
“昨天我的发言保过三张牌,分别为2号、6号和7号。”
1号摇头晃脑,说的话却让王长生眼皮子一跳。
4号嘴角又开始抽了起来。
1号肠子痒的跳舞忽然又瞪大了眼睛,一副恍然的模样。
“当然,如果9号是狼美人的话,那么我只能说,7号牛逼。”
“那么在场只剩下了三只小狼,2号、6号又是我认下的两张好人牌,即,剩下的3号、10号、11号,需要开两狼。”
10号天秤座此时甚至还没从11号乌鸦的一番发言中回过神来。
“而且4号和8号昨天晚上我是不可能去盾的,因为只要狼队敢朝预言家下手,那么整只狼队也就会被直接拉爆,他们就必须要和我去搏刀。”
“昨天我本来还在期待7号这张骑士牌能够帮助好人分辨出谁是预言家呢,结果却外置位戳死了一张9号牌。”
“也就是说,不论4号和8号谁是预言家,11号在我看来都像一只铁狼。”
1号肠子哥充满惊喜的语气,让4号嘴角一抽。
“因此既然7号玩家说9号是那张狼美人,那么我便先暂定9号为一张狼美牌。”
而他作为处在中间发言的狼人牌,所要做的工作便是将3号打成4号的狼同伴,而不在他们8号的团队之中。
“女巫走了之后,到了警下环节,4号的预言家面因为7号骑士提起来了一点,但依旧没办法和8号相比。”
他是在骗10号和2号的票,1号这狗贼的票能拉就拉,拉不了就拉倒。
“而现在的问题就是,到底4号是预言家,还是8号是预言家。”
“那样一来,最大的概率就是好人出局。”
“不得不说,这是一个冒险的行为,只是从结果来看,我的冒险操作,还是值得的。”
这憨批到底要站哪边?
还好他发过言了,不然要是让1号先发言,他说不定会忍不住的想要辱骂自己的这张金水牌。
“所以我昨天守人的选择,其实也就只有7号或者我自己而已。”
乌鸦眼帘微垂,眼底划过一道深邃的视线。
“而且我不是守卫,前置位也没有人起来拍2号,那么在我眼里,2号就应该是一张真守卫。”
11号乌鸦一口气将自己的3号同伴打成了4号的队友。
“所以如果11号不是狼人的话,那么5号有可能是已经走掉的狼人牌。”
“只要你们能够认下我是好人,我就可以简单的聊一下我的站边。”
“所以我也不可能因为场上的一些形式而那么冷酷无情的将8号完全打死为一张狼人,这不讲道理。”
“所以我可能会盘一下双边狼坑,等我听完8号的沉底位发言后,再考虑究竟站谁的边。”
“可如果9号只是一只小狼,那么7号的操作就有点太傻了,既没让好人分清楚真预言家,还没解决掉狼大哥,完完全全的失败者。”
“哪怕他后面找补了一句,也是没有用的,当他把这句话说出来,就已经暴露了他身为4号同伴的视角。”
“这都是不可能的事情,这又不是之前那名选手聊外面八个坏人还是四个好人的,这或许有可能会口误,可8号都让7号一张骑士牌先发言了,她验了1号,到底是查杀还是金水,3号如果身为8号的同伴,又怎么可能会忘记这件事情呢?”
“等他聊完这个,似乎想起来了这一点,才又找补了一句,说1号他可以先放下,转而去攻击已经死掉的5号。”
“或者说,你们知道,也认为3号聊爆,且单纯是因为他作为8号的同伴聊爆了,所以你们也都因此纷纷想要去站边4号,可这不就是3号故意将自己聊爆,从而试图达到的目的吗?”
4号玉让雄心壮志的想到。
“或许是4号认为8号是他的悍跳,要先解决手握警徽的悍跳狼,也或许4号本身是狼人,发自己狼队友查杀,迷惑好人视野,为的则是先出掉真预言家。”
1号聊了聊两边的狼坑,却突然又话锋一转。
怪不得1号这个肠子哥为什么在最开始发言的时候就要定死轮次。
“然而我的底牌是一张好人,10号我听发言也是偏好的一张牌,大概率不是狼人在倒钩8号,所以3号的这波精致小聊爆,为的不就是骗外置位的好人吗?”
“目前的狼坑,我本来是非常坚定要站边8号的,而且我认为11号聊的那些完全没有任何问题,但毕竟三张场上身份极高的牌都选择站边4号,我也不得不考虑他们的意见。”
“所以我在这个位置,是完全有资格,也有理由去更改4号的轮次的,4号不可能考虑不到这一点,而他敢发3号查杀,如果这两张牌是在玩狼查杀狼,若是我在这边直接改掉4号的轮次,原本是一狼一好人上pk台,结果现在却成了双狼上pk台,不论出谁,走的都是狼人。”
别说他现在只是聊轮次了。
“这不论怎么看,8号都像是那只狼人啊。”
“结合被7号骑士牌戳死的9号发言,我自然是会更偏向于4号是预言家多一点的。”
“这是站4号的边可以定义的狼坑。”
“现在我想聊的呢,是我认为的场上结构,5号在我眼中像是一张好人走的,也就是说,除了被7号一张骑士牌戳死的9号,场上应该还有三只狼躲着。”
“所以我并不觉得6号是一张能被忽略掉的牌,可我也不知道为什么1号、2号你们却不去聊这张6号。”
而1号在接到双金水后,身份也确实成为了场上最高的明好人,就和戳死了狼人,发动了技能,翻出底牌的骑士一样。
“所以现在待在双边狼坑的是这张3号牌,为什么轮次一定要在4号和8号身上呢?我们今天为什么不能直接全票把3号给打飞?”
听到1号的发言,其余外置位的牌中,不论是好人还是狼人,都不由握紧了自己藏在桌子下面的拳头。
“毕竟众所周知,狼美人是很难在骑士还没有发动过技能前选择冲锋的。”
当时他发言的时候,只是在想,要赶快出掉穿他衣服,甚至还抢到了警徽的悍跳狼。
“也就是说,现在我是4号和8号两张起跳了预言家的牌共发的一张双金水牌。”
毕竟在他的视角里,3号和8号是两只定狼,顺着出就可以了。
雷霆一击,却没能彻底灭掉狼队的野心。
“所以从表面的逻辑来看,4号的预言家面还是要稍微高于8号的,但4号不归票3号的行为让我不爽,也让我没办法能百分百的肯定他是一张真预言家,虽然他查杀到了一张在我看来是铁狼的狼人。”
难道他们狼队晚上不商量战术,反而在商量今天被骑士打飞之后,回去要吃什么?
要是他们为狼人,真被骑士一个人给打飞了,那回去只能吃教练的大嘴巴子啊!
“10号玩家发言。”
说到这里,肠子痒的跳舞又忽然叹了口气。
想让老子给你当舔狗?
下辈子吧!
“除非一会儿8号以警长的身份归票3号,那么轮次就成了3号和8号,可3号毕竟是4号的查杀,而不是8号的查杀。”
“首先你们就不要攻击我是狼人了,我已经说的很明白,之前我认为4号的身份不好,完全是在当时那个视角之下,我跟着女巫的手去攻击的4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