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2号虽然是8号的金水,但我听他的独立发言像是一张好人牌,并且他今天起跳了一张守卫,我也相信2号牌就是那张守卫牌,毕竟外置位也几乎没有其他能够出现守卫的位置了。”
“然而昨天他们却并没有去砍骑士,反而一刀砍在了我的身上,应该是认为我昨天会去守7号牌,可是我却反其道而行,并没有守7号牌,而是守了我自己。”
1号肠子痒的跳舞顿时乐呵了。
“毕竟当时9号想做的事情,应该就是在骑士的眼里藏住自己的底牌吧。”
“只是看狼队究竟会砍7号,还是会在外置位寻找我这张守卫的位置。”
有种教导主任试图吸引保洁大妈注意的即视感。
“然而我作为8号的金水,只是想在没有听到8号发言的情况下偏站一下4号而已。”
“如此一来,狼坑位其实是很拥挤的。”
“还是说你们认为3号突然接到了一个查杀,亚历山大,结果一不小心一个精致的口误,才把1号一张8号的金水牌给放进了狼坑?”
在被他戳死的9号狼人选择钢铁战边8号的那瞬间,现场的好人都会更偏向于4号是真预言家。
怎么这么想抽这家伙一巴掌。
【请10号玩家开始发言】
此时此刻,1号也真正进入到了能够随时发癫的境地。
“4号和8号里开一只,外置位再飘两只。”
11号乌鸦的声音沉稳而有力,听起来仿佛有一种让人情不自禁就想要相信的蛊惑感。
“这点对于狼队是极其不利的,我不认为狼队会冒如此巨大的风险来操这样操作,收益不高,性价比太低。”
“站边谁我最后再聊。”
昨天最后一把。
3号若真为8号的同伴,又怎么可能不知道8号到底要发1号金水还是查杀呢?
居然在点狼坑时,将1号和5号共同点进狼坑里,还说要开一张。
一眼假。
“因为除了像7号一样铁站边4号的牌,外置位也有不少人没办法百分百的确定预言家到底是谁,比如我。”
所以在一番深思熟虑之后,11号乌鸦决定还是稳扎稳打的去聊,而没有冒险做一些额外的多余操作。
1号喘了口大气,结果说了句屁话。
“嘿,还别说,如果4号为狼的话,好像还真的有这种可能性啊!”
“你看看你这张刚被8号发了金水的1号牌,不就被4号这样打到了心态吗。”
然而实际上,1号其实聊的已经很可以了,起码也是偏向于站边他的。
“既然这样,那我就随便发言了,不论我攻击谁,被我攻击的人你就受着,反正你也不可能回过头来抽我一巴掌。”
其实1号聊的这些,在1号的视角里并没有什么问题,只是在他这张能够明确的知道8号是狼人的预言家的视角下,或许会显得有一点点不懂事。
“所以3号能聊出这样的话,就只能够证明他是4号的同伴,而不是8号的同伴,这是铁逻辑吧?”
然而在听完11号乌鸦的发言之后,他又觉得8号的预言家面还是很高。
然而下一刻1号所说的话,却又让他的脸上差点乐开了花。
面对他这张骑士牌的强势猛攻。
轮次本来他就已经定过了,完全没有必要由他再重复一遍。
人视近,我视远,人动而愈纷,我静而自正,人束手无策,我游刃有馀。
即便是王长生,也得说一句佩服。
毕竟目前的局势还没有到完全崩溃的局面,他并不愿意去放手一搏,从而产生彻底拉崩狼队的可能性。
“6号从头到尾都是在借着7号骑士牌的发言去站边的4号,完全没有任何自己的考虑,也没有想要说盘一盘双边狼坑,分析一下8号的预言家面。”
“因此按照8号牌的发言顺序,她这不就是在发我金水吗,让我后置位发言。”
“今天晚上我大概率是要死了,至于被7号戳死的9号攻击过的3号和11号,如果9号为8号狼队友的话,也是有可能去攻打这两张牌,为了做自己不是狼美,而是一只小狼身份的。”
“9号临死前的发言,貌似是不太认识这张10号牌的,也不认识2号牌,所以9号如果为狼,我认为10号有可能不是一只狼人。”
“所以我的身份也可以说是场上最高的了,和7号骑士一样,是摆在伱们面前的明好人。”
“过了,我是守卫,后面不可能有狼人起来穿我守卫衣服的,所以也不用怀疑我是狼,我是狼,我现在就要开始起跳守卫工作。”
“所以今天我还是能够保下2号牌,至于我要站边谁……”
因此他现在只能小心翼翼的按照正常的平民逻辑发言。
狼队也正在做他们能做的。
11号乌鸦也没有在意他的表情变化,毕竟他又不是单纯为了骗1号这一票。
“有同伴在前面吸引骑士的火力,9号自然会直接扛枪冲锋,以企图让骑士牌找不到他的位置。”
“这一点1号和2号居然都没有聊过,让我有些惊讶,你们如果不是一个起跳了守卫,一个是双金水,我都想打你们是狼了,是认识3号吗?3号都已经聊爆了,你们却不提这件事。”
“如果狼队昨天一刀砍死骑士,那么我们的轮子其实还是落后的,因为今天晚上他们大概率就会把我给砍掉,毕竟昨天我已经守过自己了。”
她心中已经化身出了一个小人,并且还拿着一根皮鞭,随后将1号拉了过来,挂在墙梁之上,一边张狂的大笑,一边猛猛地抽他屁股鞭子。
“而相信8号呢,8号今天发我1号金水,而没有验出来一张查杀,8号就不可能外置未归人,她就只能去归这张4号。”
“但是我聊的这些也都是我基于场上情况的一种揣测,我不能够百分百的确定4号一定是那张预言家牌,毕竟我根本就没听到8号的更新发言,7号就直接开戳了。”
“我觉得我为什么是好人,应该不需要过多表水吧,在7号一张骑士牌将9号戳死的时候,我的底牌就只能是一张好人牌了。”
“我找到了3号是4号的狼同伴,所以我会坚定不移的选择站边8号,希望在场的好人能够多琢磨琢磨他们这两张牌的发言,然后再认真地听一下8号沉底位的发言,相信你们能够找到8号才是那张预言家的。”
“而今天4号又直接发了3号查杀,那么3号为狼的概率在我这里是比较大的,也因为3号在我眼中极有可能是一只狼人,那么发了3号查杀的4号也就自然而然地抬高了他的预言家面。”
10号天秤座对于到底要站边谁,此刻还是稍微有些纠结的。
反倒是没有考虑太多关于外置位的牌会如何看待3号的问题。
“其中3号就是一张。”
“该死的,没想到这个癫公还能聊出来这些,是我大意了!”
然而外置位的好人却不清楚他是不是预言家,所以别人在不知道他的视角的情况下,怀疑他和3号是狼踩狼,为的就是不让狼坑爆炸,也是一件很合理且正常的事情。
他想撇嘴,顺便吐11号一口口水,然而这个行为却被游戏系统给管制住了。
“唉……所以也就只能从4号和8号的身上投了。”
“所以我自认我的身份也不低,我也确实不认识9号牌。”
“首先我认为的狼人是3号、4号、5号、6号、9号,5号只是一个容错,如果5号不是狼人,那么狼坑也就很清晰了,就是3号、4号、6号、9号。”
“原因是9号如果为4号的同伴,不可能如此钢铁的发言去倒钩8号,因为当时在7号玩家的视角里,4号才是预言家,所以9号如此暴露出来,只能是给自己的团队卖视角而已。”
“首先8号牌昨天没有发言,那么她如果是预言家的话,她的警徽流应该就是按照她在警上所说的,第一天要来验我吧。”
“而昨天听了一圈下来,首先我没有明确站边,但我是一张好人牌,所以剩下的几张有可能会站边4号的牌并不多。”
听完前置位的发言,稍微组织了一下语言,轮到乌鸦发言的时候,他便缓缓开口,侃侃而谈。
毕竟守卫、骑士,甚至双金水,都想站边4号。
而且人家8号到现在为止也只发过一轮言,什么话都没说呢,就直接被定义成狼人,就像守卫和双金水说的一样,也着实有点太不讲道理了些……
“因为我虽然是4号的金水,可外置位好人的行为也不是我能够操控的,因此我不会去更改4号的轮次,他既然定了8号,那便是8号,俺这个人很善良,不会轻易去触碰别人的决定。”
“这也是我以及10号他聊都不聊的原因,既可以垫飞8号,也能营造出一种我与10号认识他这张3号牌的感觉。”
“或者3号、4号,10号跟11号里再开一张?”
“注意,这里是在向好人团队卖自己狼人团队的视角。”
“站在4号的视角里,8号、9号、10号、11号是完全可以打成四狼的存在,没有必要将3号再拉近焦点位中。”
妈的,拿到了金水,结果一点事儿都不为我这张预言家做。
他现在能够拿到的票数,已经比8号多了。
“所以后置位的牌就不用企图去改轮次了,相信4号出8号,相信8号出4号。”
“……其实,我不觉得6号就能够成为一张完全的好人牌,因为她聊的内容基本上都是顺着7号的发言去聊的,但她的身份到底是怎么被在场的人认下的,居然没有一个人去攻打6号,除了站边8号的牌,这让我有点不太理解。”
乌鸦拿到了一张舞者牌,就狠狠操作到了他这只小狼。
“我也不是你们的双金水,1号都没改轮次,我肯定是不能改轮次的,不然3号、4号、8号身上都挂着票,我们好人的票是一定百分百的会被分掉,而狼人的票则是必然会捆绑起来。”
1号的这番话聊完,4号忽然有种如沐春风的感觉。
听完乌鸦的发言,1号略微皱了皱眉,而2号的心里却忽然打起了鼓。
难道他站错边了?
仔细一想,他确实听到了3号的那句让他感觉非常不适的发言,而他也正是因为觉得3号是只狼人,发了3号查杀的4号在他眼中的预言家面也就更高了一些。
但不论他如何发言,外置位的人也确实没办法奈何他,谁让他接到了两张预言家的双金水。
“过。”
“总归我的好人身份你们应该能够认下了吧,现在的问题就是预言家到底是谁,其他的我也就不多聊了,听一听8号牌怎么发言吧。”
“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