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说:“不管做什么,请你马上过来。出事了。”
他懒洋洋地说:“好吧,没办法,你是领导秘书。”
十分钟过去,没来。
二十分钟过去,他也没来。
行远急得抄起手机打电话,少泽说:“要洗完嘛。”
挂了电话,行远咬牙切齿:“他是最关键的人,只有他才能找到那两个女的,那两个女的也要统一口径才好啊。”
我内心更急,安慰道:“不急呢,既然发生,急也没用。”
行远说:“传出去,我的先进个人就泡汤了,一年拼死拼活白干了。”
我理解行远的心情,再次劝道:
“急,不能解决问题。我们以后少和他交往就行。我说得够清楚了,几乎是命令他过来,他无所谓。”
半个小时后,少泽终于来了。
我没泡茶,等他坐下,把事情的经过全说了一遍,包括刚才李老提醒的带不带彩,重点强调了一番。
少泽一副无所谓的态度,说:“打牌不带点小彩,谁打?”
行远气愤地说:“不告你就没事,告你就有事,他说我们是打大彩。”
少泽说:“告吧,他不打牌?”
我正告道:“他确实不打牌。”
少泽说:“只有这么大一点事。两个没见识的,社会上包括领导,哪个不带点小彩?”
行远气得把头扭到一边,不想和少泽说话了。
我劝道:“带点小彩本来无事。但楼下这位不讲道理。只要带了彩,他可以无限夸大。你无所谓,对我和行远来说是件损名誉的事。
我和行远都想评个先进。单位同事正好抓不到把柄。他们会提出我们打牌带彩。
当然,你无所谓。已提了个副科。”
少泽说:“胆小鬼,打牌带点彩又怎么样?”
行远吼道:“他可以夸大,各执一词。组织上也不好定结论。结果,我的先进,旭东的先进就全泡汤了。”
少泽说:“泡汤就泡汤,人要有点大志向。一点小挫折都经受不住。鸡肠小肚,枉为男人。”
我实在想骂娘,但不敢骂,我尊敬的汪校长……
我突然想到汪校长,便说:“少泽,你要是这种态度,我现在就去你家里,行远,我们走。”
行远像找了一根救命稻草一样,立即站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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少泽的脸才又红又白,见我只是站起,还没开走,便说道:
“好,我打电话给小周小彭。”
说罢,拿出手机,当着我们就要打电话。
我说:“到卧室去。”
三人走进卧室,我把门一关,少泽才打电话。
我说:“按免提,音量小一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