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按了免提,关小音量,打拨了小彭。
先问小彭在哪里,结果那头传来一句:“我和周美女一起到朋友家中打牌。”
我说:“叫她换个地方接电话。”
少泽说:“有件很重要的事,我想和你说说,你把牌放一放。”
对方说:“你怕有点神经吧,正在打,怎么放?”
少泽说:“打完这一手,你再打个电话给我。”
“什么大事,你说吧。”
“我要单独和你说。”
“没时间。”“啪”的一声,关了。
关得我的心一沉,行远的心绝望,少泽也不好意思。
房间一下沉默。
我只好对行远说:“算了,行远,只是少泽交友不慎,以后不打牌了,什么先进以后再争取。”
少泽觉得自己很没面子,只好说:“对,以后争取,那我走了。”
没人送他,他一个走了。
一声关门声传进房间,我和行远四目相对。
两人沉默地坐着。
好一阵儿,我问:“我当时在里面,你们听到敲门声,桌上的钱收了没有?”
行远说:“收了。”
“那么,老秦进来,他是没有看到钱的?”
行远点点头。
我说:“万一这老秦说你们打牌赌钱,就是不承认,至于少泽带来打牌的两个人,要少泽叮咛,她们是观战的,没有参与打牌。
现在,我再给少泽打电话。”
行远望着我。
我再次拨通了少泽。
通话后,把这个方法说了。
想不到他回我一句:“小脚女人一样。带点小彩,人人都是这样。”
我无奈地挂了,转述给行远。
他说:“我以后不想理他了。”
我安慰他说:“算了。这也不是什么大事。也许老秦不会这样。师父是从最坏的结局来推测这件事的。”
行远也知道我是安慰他。毕竟这伙人是他领到我宿舍来的,便说:
“对不起啊。是我做得不对。”
我看见行远的眼泪流了出来。证明他既委屈,又伤心,便说:“我们去找汪校长。”
行远一听,立即来了精神,马上站起来说:“对,找汪校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