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言先去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,随后拿着那只没有什么用的表打开卧室门,看到站在门外的人。
“我刚好要去找你,你不是想要这只表吗?我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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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徵一进门便把人抱了个满怀,小狗闻到大骨头一样埋在郁言肩颈胡乱蹭着。
中间觉得郁言手里拿的东西太过硌人,有些烦躁地把那破表抽出来扔到一旁,扔完后继续胡乱蹭人。
郁言:“……”
他以后再把谢徵随口一句话放心上,谢徵就是狗。
“哥哥,”谢徵抬眸,青绿色的眼睛像初春草地上的露珠,眼底水雾一片,“发*期没过,这次还可以吗?”
声音低哑,混杂着说不清的克制与委屈。
“我要说不可以呢?”
郁言被他蹭的呼吸有些凌乱,他手上用力,想要推开谢徵。
笑死,根本推不动。
“不可以那我就求求你,”谢徵像是知道他在担心什么,一边低头认真解郁言三分钟前刚系好的扣子,一边保证,“我这次绝对听话,说停就停。”
“哥哥你知道的,我最听你话了,哥哥~我最爱最爱的哥哥~”
“上次人家是第一次,不懂,这次绝对听哥哥的~”
一句又一句黏糊糊的“哥哥”哄得郁言脑子晕晕乎乎的,不知不觉中身上衣服便被褪了个干净,推倒在床。
年轻人向来不知收敛为何物,在愿望实现的那一刻,温顺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,所有棱角变得分明,撒娇无害的兔子脱下伪装,成为凶猛残暴的草原狼。
“哥哥……”
谢徵咬上郁言精致深凹的锁骨,满意地听着身下人嘴里发出一声闷哼,“你好信任我啊……”
“你好爱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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都给我作证,我是不是啥也没写!为什么我的宝宝巴士也会被制裁!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