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梓焕立马串起一条信息,道,“那人是,黑市的幕后人。”
这样一解释也就说得通了,北夜有人从黑市购买了违禁药粉,她就出现在了玉阳,为了探查自己的商品是否顺利进入玉阳,随即立马消失在人海中。既然能做出那让人上瘾的违禁药粉,再弄一些催化情绪的药也不是问题了,她保持着与蛮子的合作,给蛮子提供不同的药,搅乱靖城的秩序,也让蛮子们像发疯的牛一样战斗力提升。
傅泠靠在他的胸口,道,“等回去再说吧,殿下,怕吗?”
说着,她圈着他腰的手紧了紧,他们现下身处在一个山洞中,只有篝火带来的光亮驱散了一小片黑暗,山洞外是树叶被风吹响的飒飒声,好似隐藏着危险。况且在她没醒来的时候,他一个人抱着她到处寻找地方,找到了这黑漆漆的山洞,他也进来了,打起了篝火,帮她处理伤口,可他原本就畏惧这黑暗。
魏梓焕摇摇头,贴着她的嘴唇轻轻摩挲,“你在这里,我就不怕。”她永远能给他最大的安全感,只要她在身边,他就能安心,不管是多黑暗的地方,他都能走去。
他们互相取暖,给予彼此安慰,傅泠摸着他手上的伤口,道,“你看你,穿着这么好看的衣服,却搞得这么狼狈,在一起这么久,我都没见过你身上同时出现这么多伤口。”以往她都是好生的给人供着,欢爱时忍不住咬他也不敢用力,可现在,他一身伤,皆是因为找她,真叫她心口难受。
魏梓焕道,“你不问问我吗?为什么怕黑,怕山林。”
傅泠道,“人都有害怕的东西,只要是害怕的,肯定是有戳心的理由,不愿意提也没关系。”
魏梓焕静了片刻,抱住她道,“你问我,你问我我就告诉你。”他像是在撒娇,明明自己想说,却非要她先问一句。
傅泠哭笑不得,“好,那殿下可以告诉我吗?”魏梓焕将她按在自己胸口,轻轻拍着她的后背,主动向她揭露自己的过往。
“北夜曾经有一位名动天下的女子,她出身高贵,能歌善舞,姿容绝代,人人都以为她会成为皇后,可她及笄的那年,却嫁给了传闻中不喜女色的亲王,他们相敬如宾,很快,她也为那位亲王生下了一个儿子,她对她的孩子期许了重望。”
傅泠道,“那你的名字,就是你母亲取的吗?”他名中带有梓字,寻常人不会用这个字,世人迷信,都觉得这字寓意太大,也不吉利,一般人是压不住的,敢用这个字取名,说明父母对孩子寄予了很高的期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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魏梓焕道,“嗯,母亲生我时,父亲远征,她便自己为我取了字。她总是说,我出身不凡,将来要坐很高的位置,所以母亲对我也格外严厉,从我记事起,父亲很少归家,而母亲,没再抱过我,她偶尔冲我露出笑容,是因为我的功课得到了先生的表扬,若是我做的平平无奇,她便会让我罚跪。每一年,每一天,我都只能在书房中完成数不尽的学业,我认为母亲只在乎我的前程,我不明白她为何对我如此苛刻,但我还是照做,因为父亲会写信来安慰我,说他回家会给我带礼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