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单来说,大部分人对于偶几乎有着心理阴影,即使在武器更新换代多年后,即使在明白偶也可以用更加现代的武器击败之后,偶依然是挥之不去的梦魇。如果就算偶再次出现,哪怕士气不会受到严重的打击,也依旧会渲染出所谓的悲壮的情绪来。

“咱们那边还没有更多的信息传来,不过最近战场的情况应该还不错,那个五五开的家伙都有闲工夫和他老婆去爬山了,啧。”重信缘有些不满地说,他不喜欢赤井务武,主要原因是他觉得作为有妇之夫,赤井务武还和他的妈妈那么亲近,实在是不守男德。

“不要那么针对赤井先生啦……他其实也挺不容易的,明明可以去后方,但是还是跟着老师一起在前方。之前也因为流弹的事情差点就死了吧?我觉得能够做到这一点已经很不容易了。”源长录只能安慰重信缘。

重信缘又啧了一声:“算了,不说那个扫兴的男人了,你那里的情况怎么样?那个执行委员会的家伙没对你做出什么事情吧?”

“嗯,看起来琴酒先生并没有什么虐待的癖好,平时的生活也不算脏乱,要完成必要的工作很简单,”源长录回答,“目前对我提出的要求或者建议也没有太多的反对,倒不如说是一个对很多事情都无所谓的人。”

“我要问的不是这个……啧,算了算了,你就说他有没有跟你有什么过激的肢体接触?”

“不是说了没有虐待的癖好了吗?”源长录问,他有些疑惑,“其他的还能有什么过激的肢体接触吗?我一直都没有挨过打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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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长录哥,我有时候总是怀疑其实你在装傻,我的意思是,他有没有性骚扰你。”重信缘忍不住还是叹气了,源长录在同志里有着“铁壁”之称,据说不少女同志(男同志也有)明里暗里和他暗示了希望发展进一步的关系,但源长录全都闪过去了。

源长录这才明白重信缘是什么意思,他仔细思考了一下然后回答:“没有什么过激的,只是有过亲吻。”

“这已经很过激了好不好!”重信缘提出了抗议,“你对肢体接触的界限在什么地方啊长录哥!不要被坏男人利用了!”

“不,我明白你的意思,但是吻面礼还是很正常的吧?”源长录也提出了抗议,“你别把我当什么都不知道的小孩子成吗?医学方面的书我也是都在看的好不好,我算半个军医了,你不要弄得好像我是那种以为小孩子是男人女人躺在一起,然后送子观音送来的家伙啊。”

“你为什么会觉得正常啊!一个执行委员会的家伙居然和自己家的奴隶搞吻面礼,他很明显是想和你做♂啊!你对正常的定义本身就不正常了好吗?稍微有点觉悟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