包灯心里委屈,但是不能说。
包灯委屈的回道:“我这不是担心宁娘子太累了,想着帮忙分担一下。”
宁宛笑出了声,“多谢包司直关心,不过没关系,我和老胡配合的挺好的,就这点活还累不到我,就不用包司直来换班了。”
薛恒走了过去,只见胡仵作已然是在修复方才破开的尸体表面,“可是好了?”
胡仵作直起腰来,敲了敲腰部,“真是老了,才这么会就腰酸的不行,小娘子来你给他缝。”
宁宛将胡仵作拉上来,接过胡仵作手中的针线直接就跳了下去。
包灯在一旁看着着急,这坟坑怎么说下去就下去,好好的一个小娘子怎么就一点都不怕晦气,“诶!宁娘子....”
薛恒一把拦住要叫宁宛上来的包灯,“既然胡仵作说了让宁娘子去,便是信任宁娘子可以做好,不必着急。”
薛恒将目光转看向上来后站在坑边上看着宁宛修复尸体的胡仵作。
胡仵作笑呵呵的看了眼薛恒,指了指包灯道:“还是薛少卿懂我,包司直你还是太年轻了,宁娘子是一个可造之才,”
胡仵作看着还在专注修复尸体的宁宛,惋惜的说道:“可惜小娘子不愿意跟我学这个。”
“为何?”包灯好奇宁宛为何不愿学,虽说大部分人都觉得仵作是一门即晦气又低贱的手艺,但是这门手艺对于查案来说却是十分重要和不可或缺的,也没听说宁娘子对于查案很排斥的消息,每次一起出去不是都挺开心的?
宁娘子看上去也不是那种肤浅看不起仵作的人,再说了多学一门本事,不管是什么时候,总会在不经意间帮到自己。
胡仵作叹了口气,“小娘子说太臭了,不过也确实,和尸体常年混久了,这身上多多少少就带点气味,也不难怪小娘子不愿意。”毕竟小娘子都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