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我们必须拥有比他们更先进的技术......能够跨越距离,精准地将我们的武器送到任意地点的技术。”
斐尔迪南点点头,“是的,哥伦比亚需要“导航”。”
“你很聪明,克鲁尼,而且你比一般的聪明人要务实得多。
等这次交易完成,我们很期待与莱茵生命的新总辖达成更多合作。”
在斐尔迪南努力推进实验进行的同时,他回想起曾经与多萝西的交谈。
那时,他与多萝西观看了水箱实验的资料,多萝西注视着那个幼小的女孩。
她喃喃自语:“真是个美丽的孩子。”
“你的语气让我想起洛肯·威廉姆斯。我以为只有疯子才会把受试者当成杰作到处炫耀。”
“我知道,许多人谴责他突破了道德底线。”
“道德?那是庸人为了躲避风险而给自己套上的枷锁。”
斐尔迪南有些不屑的撇了撇嘴。
“科学本就是超脱常识的。以道德为标准去评价一个科学家,对他而言是莫大的侮辱。
威廉姆斯最大的问题在于,他被眼前无穷无尽的未知逼疯了,丧失了一个科学家应有的理性。
你可以看一眼最后那段录像,看看这个你口中的“美丽的孩子”是怎么把实验室变成天灾现场的——”
屏幕上的画面发生了变化。
当时的监控器并未录下任何声音,可此起彼伏的悲鸣依然穿透了屏幕,冲击着数年之后的另一间实验室。
再多坍塌的砖石都掩盖不掉那满地的血色。
“斐尔迪南,我们能找到这个孩子吗?”
“我假定你并不是为了继续威廉姆斯的实验而去寻找这个受试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