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太不可控了。莱茵生命无法承受如此巨大的风险。”
多萝西眼神哀伤:“..…...她从来不是自愿地走进实验室。我不能提出这么残忍的要求。”
“难道你是想治愈她?”
斐尔迪南有点疑惑,然后摇摇头,“我们都不是医生,但只要是看过了整个实验过程的人,就不该再抱着这样的妄想。”
“不,斐尔迪南。我只是想找到她,然后……抱抱她。”
斐尔迪南有些意外:“抱....抱她?”
“这个孩子.....她太孤独了。
他们夺去了她的家人,又将她变得与所有人都不一样。
我忍不住想......她现在在哪里?
她有没有认识新朋友,会不会遇上新的敌人?
我好想听听她的声音....
我改变不了她的过去,但我希望她至少还能拥有未来。”
斐尔迪南的眼眸微微眯起:“多萝西,你知道吗?你时常让我感到……捉摸不透。
像你这样感情用事的科学家很少见。理性同样无法约束你,说不定哪一天,你会变得比威廉姆斯更加疯狂。”
“.....…疯狂吗?我曾无数次在梦中见过类似的情形。
这也是我很想找到这个孩子的原因。
要是她还活着……要是有人能从这么悲惨的过去中拯救她....….
那么我相信,假如有一天我当真疯了,也一定会有人来阻止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