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锡灏:“......我想我应该没得罪她,可能是她想到了一些关于我们两家的事吧。”
他跟阮家有化不开的矛盾。
就算这个阮家跟他亡妻的那个阮家,一表几千里。
但一笔写不全一个阮字。
得罪他亡妻的阮家,就是得罪了这个阮家。
伽罗:“严施主家想必显赫,如今阮施主家是这个样子,严施主倒是不用耿耿于怀了。”
严锡灏:“可能耿耿于怀的不只是我。”
他都已经躲到西北来了,依然没躲开阮家的人。
他转头看向队伍最前方,骑在骆驼背上,背着大弓女扮男装,特意丑化自己的阮琳嫣。
第一次看到那个少女,只觉眼前一亮,莫名让他想到了亡妻。
再次见到她,每每都让他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。
且事情就那么巧。
她也叫阮琳嫣。
跟他亡妻同名同姓。
所以对她就特意关注了一些。
只是她对自己好似从头到尾都很避讳,总让他感觉,她对自己有敌意。
伽罗看了看严锡灏的面相,摇摇头说道:“一执一念一浮生,一悲一喜一枉然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