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景四的战友秦想妹?”解父和解母异口同声问出口。
“解景琛。”秦想崩溃了,他后悔死了,悔得肠子都青了,他毫不保留的跟景四分享,就连爸妈给他取秦想妹这个名字,他都告诉了景四,当时,景四没取笑他,现在景四居然用这个名字来攻击他,太过分了,过分得没边儿了。
秦想噌的一下站起身,一拳朝解景琛挥去,解景琛敏捷闪身躲开。
“你还敢躲。”秦想气急败坏,又是一拳朝他挥去。
解母见状,担心儿子的腰伤,他的腰伤已经影响到房事了,若是秦想再让他伤上加伤问题就严重了。“小浼,快阻止他们,景四的腰可不能再受伤了。”
秦浼还有些懵,看着攻击解景琛的秦想,解景琛的腰伤已经好了,为什么解景琛只躲不还击?
“小想,秦想妹这个名字也挺好的。”解父说道。
“你闭嘴。”解母瞪着解父,真是唯恐天下不乱,看小想的样子,很反感这个名字。
秦想妹这个名字,女孩子用可以,男孩子用是有些不好。
小时候没什么,长大了尤其是上年纪了,被人叫想妹,他们敢叫,估计秦想也不好意思答应。
秦浼默了,在羊城别说这个年代,即便是后世,很多家庭为了生男孩,什么招弟、来弟、盼弟……
招妹、想妹什么的,确实少见。
“小浼,再不阻止,真要出事了。”解母很着急。
“没事,只要不死,我都能治好。”秦浼狂傲地开口,完全没想要阻止他们的意思,他们要打让他们打个够。
“小浼。”解母愣住了,儿媳妇都这么说了,她还能说什么。
听到响动,阿爷和阿奶都从厨房里出来,看到秦想跟景四在打架,两人面面相觑,阿奶看向坐在院子里的解父,问:“老大,他们这是怎么了?”
“爸妈,您们别过来,小心他们伤着您们。”解父说道。
“这是怎么了?”阿奶又问道。
“没事儿,他们在切磋。”解父起身,绕道朝他的双亲走去。
“加油,加油,四叔加油。”解忧光着身子,站在屋檐下拍手叫好。
“小忧。”许春艳拿着衣服追出来,她在给小忧洗澡,听到打斗声,小家伙衣服都不穿就跑了出来。“快穿衣服,不然会感冒,感冒了就要吃药打针。”
许春艳将裤子搭在肩上,给儿子穿衣服。
“四叔,右边,哎呀!四叔,你不能只躲,你要还击,四叔,加油,打倒他。”解忧见四叔只躲,急得跳脚。
许春艳在他面前抱怨,四婶这个小哥不喜欢他,祖奶和祖爷都有红包,安林堂叔也有,没给他和妈妈,小家伙想法很简单,不给他就是不喜欢他,对于不喜欢自己的人,他讨厌极了。
解父从解忧面前经过,手指在小家伙脑门上轻弹了一下。“瞎胡闹什么,快让你妈帮你穿衣服,你看你的样子,像什么话。”
小家伙吃疼地一咧嘴,抱住解父的大腿。“爷爷,我不要妈妈穿,我要爷爷帮我穿,不然我就不穿。”
“小忧,过来,别缠着爷爷,衣服还没穿好,感冒了有你好受的。”许春艳故意板着脸。
“我不要,我就要爷爷穿。”小家伙撒娇道。
“小忧。”许春艳拿这个儿子没办法,看向解父。“爸,您看,这?”
“好,爷爷帮我们家小忧穿。”解父蹲下身,帮小忧把衣服穿好,又伸手向许春艳。“裤子给我。”
“爸,辛苦您了。”许春艳将小忧的裤子递给解父。
闻言,解父目光微闪,抬头,看一眼许春艳,许家经历了变故,她也没往日那种嚣张的气焰了。
许家会遭此劫,全是许家人自找的,这些年许春艳的那个妈和弟弟没少来解家闹腾,他虽然一次也没撞见过,却不代表他不知情,言秋不找他抱怨,不找他告状,他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。
柿子软也不能拼命捏,言秋对他们一忍再忍,他们千不该万不该不该触碰言秋的底线。
“小忧,抬脚。”解父帮小忧穿裤子。“许家的事,你最好别记恨你乔姨,你心里清楚,他们是咎由自取,你想继续在这里住就别招惹她,惹火了她,我也保不住你。”
解父是提醒,也是警告。
许春艳一愣,许家出事后,公公第一次对她说起许家,却不是宽慰她,而是警告她。
果然,有后妈后就会有后爹。
许春艳强忍着心里的仇恨,笑看着解父,表明态度。“爸,我知道,您放心,我嫁给了景二,我就是解家的人,至于许家,我能帮则帮,帮不了,我就无能为力了。”
解父满意一笑,“很好,你没因许家落难而老死不相往来,也没不管不顾执意要为许家出头,景二媳妇,我不反对你贴补娘家,只是,你要量力而行。”
“爸,我知道。”许春艳垂眸,公公的话很明确,你可以帮助娘家,却不能再动用解家的资源。
许春艳在心里冷笑,解家有什么资源?真正有资源的是乔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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公公能娶到乔言秋,尤其是公公还是二婚,真不知道公公上辈积了什么德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