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啊,那便多谢段兄了!”崔景信一手摇着折扇,一手揽上段书瑞的肩膀。“我正愁东西多,一个人收拾不过来呢!”
段书瑞无语的看着他,自己明明是客套两句,他倒是当了真。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。
二人回到房间,崔景信一改方才游刃有余的样子,他跌坐在自己那张床上,哀嚎一声:“我命休矣!一回来就考试,我这是造的什么孽啊!”
“崔兄何必如此垂头丧气,说不定师傅出的题你都会呢。”段书瑞被他的声音吵得头大,他感觉自己一夜回到解放前,又回到了大学住集体宿舍的日子。
“不可能,绝对不可能!”崔景信摇摇头,“你信我,咱们师傅是不可能这么仁慈的。他最爱做的事,就是不按常理出题。”
“就算考差了也没什么影响吧,顶多挨一顿骂就是了。”
“段兄,你说得轻巧!”崔景信“腾”的一声站起来,“家父家母都十分操心我的学业,尤其是我那父亲。以前我在学堂学习的时候,他时常写信给师傅,问我学业如何。师傅在其他事上都可以作伪,唯独不会在此事上作伪。因此我回去后,被父亲一顿好骂。还被禁足了!”
“禁足?禁了多久呢?”段书瑞来兴致了。
“足足一周呢!还好有阿娘替我求情。”崔景信得意道。
“哦。”段书瑞恢复了冷漠的表情,甚至比之前更冷了。
“段兄,你怎么这样!就不能安慰一下我吗!”崔景信跑过去摇晃他的肩膀。
段书瑞淡定开口:“我说了和你一起收拾行李,最多帮你半个时辰。要不然你就自己收拾吧。”
“别啊!”崔景信赶忙跑去解开行囊,“我们这就开始吧!”
段书瑞一边帮忙,一边听他絮絮叨叨。真是个活跃的家伙。不过看他衣着考究,带来的行李也多,而且许多看上去价格不菲,想来必定是个豪门公子哥。
二人收拾好东西,已经是黄昏时分了。崔景信大汗淋漓的倒在床上:“累死了,可算是收拾好了!段兄,今天可真是谢谢你了!”
“谢谢就免了,还不如来一点实际的。”段书瑞也有些累了,他坐在书桌旁,用手帕揩了揩汗。
“改日请你吃饭如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