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二更是眼中精光爆闪,连连点头。
李承乾听得若有所思,两眼放光,目光定在李勉身上,一动未动。
其它几名皇子,包括李泰和李恪,看李勉的目光,也在发光。
这是国策,能活天下之策,应以国士待李勉。
皇子们明白过来,为何在开始时,陛下会唤来史官,以作记录。
这分明是想留作他日,如有需要时,可拿出来借鉴啊。
“你回答得不错。”李二看向房玄龄和杜如晦,“两位爱卿,有什么不明白的,也可以问。”
房谋杜断二人,躬身施礼齐声答道:“臣没有,李县男已说得很明白,没有可疑问的地方。”
杜如晦补充道:“如有疑问,私下里臣会找李县男,为臣解惑。”
意思是说,别问了,问剩下的吧。
“李勉,第二问,士农工商,历代如此,你为何要将最低的商抬高,要征那什么商税?”
李勉身体一顿,望了其它几人一眼,心中暗骂自己多事。
这话他怎么鬼迷心窍给写出来了,该死。
商人如今大多依附于各大世家,如果征商税,那就是在世家身上抽血,他李勉羽翼未丰,可不敢惹上世家。
李二在密室,只有二人在场时,问就问了,可偏偏在一众人都在的公开发问。
无疑是把他推入火坑。
看来之前是自己想当然了,这李二分明是没忘拿他当刀,狠狠打击世家呀。
帝王心术,果然可怕。
可李二已经问了,他李勉不得不答。
“回陛下,商之所以最低,不过是认为他们不事生产,有投机之嫌。”
“对商,我们理解错了,还大错特错。”
“我们农户与工户所产,所少流通,而商很好弥补了这点,流通即能生财。只要商有利可图,即可让农与工都能受益。”
“商之一道,因利而生。但陛下可以立律法,以此压制与约束,不让它失控。”
“利用得好,反而会成为国之利剑,进可杀人,退可固国。只要这把利剑,握在陛下手中,还怕什么商人地位提升后会误国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