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,粥有点烫,所以有点热。”她端起粥假模假式的吹了两口,眼神偷偷试探,“我什么都不记得了,昨晚要是有所得罪,你别计较。”
“没有,挺乖的。”他收回手,有些难以察觉的失落。
连灿不敢看他,两口把碗里的东西吃了个干净,假笑几声:“是吧,那就好,那我就放心了。”
不等对方说话,连灿已经撂下碗缩到门口准备开溜,梁所遇就在座位上看着她。
“等等。”
刚打开门,背后的声音响起,连灿紧张的身体本能一顿。
“啊?还有事儿吗?”她整个状态看起来实在不算沉着,宛若惊弓之鸟。
“你昨晚喝醉说你想重回音乐厅,是真的?”
“有吗?我忘了。”连灿挠了挠头装傻充愣,她记得昨晚他也问过一次。
她真的痛恨那杯葡萄酒,让她一个夜晚竟然把自己的全部都向他倾诉。
对他或对自己而言,这些都太多,太不适。
人总是在陌生的环境中有胆量做自己,连灿本也是,此刻却有了些束缚之感。
或许是昨夜的倾吐给的太满,让原本轻松平衡的关系变得失衡,这很危险。
他起身走到连灿面前:“我侄女进了小提琴决赛,这之前是否有幸请你指点一二?”
“我指导?不妥吧,她自己没老师吗?”
连灿第一时间拒绝,其实想的是他侄女程度太低,她无法短时间内提供有价值的建议。
他接着叹气,外表竟然有些楚楚可怜,看的连灿一愣。
“这是我恳请你的第一件事,我昨天才帮了你,你就忍心拒绝我吗?”
这人突然开始示弱,像一只狡猾的狐狸,那表情让连灿根本无从招架,只得硬着头皮应下来。
梁所遇这才换上笑脸,帮她开了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