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满足地享受着周围的一切,眼尾止不住上扬。果然,人只要离完婚好事儿就排着队来了。
骆思敏约莫四十,穿衣打扮都是时下年轻人流行的,皮肤紧致、性子直飒,在连灿眼里她就是一朵完全绽放开的玫瑰,激扬得很。
“楚恬很有天赋也很努力,保持现在的状态,一定会出成绩的,明天的决赛加油。”
到停车场,扎着麻花辫的楚恬指着远处一辆刚熄停的车兴奋地让老妈看。
骆思敏的车在手里钥匙的遥控下闪着灯提醒方位,随楚恬指的方向望去,嘿,还真是老弟。
“这谁啊,来接我们怎么也没提前知会一声儿?”
身边的楚恬早跑到从那辆车里下来的男人身边,骆思敏瞥了一眼自家那不争气的小孩。
说来也奇怪,楚恬出生到现在这两人根本没见过几面,可自从回了北京两人还真是对付,一放假就问什么时候能见舅舅。
第一次跟着连灿上课回来,兴奋了一整晚,说是一起学琴的同学都羡慕她有那么帅的舅舅,她觉得特有面儿。
这些小屁孩儿的虚荣心真是奇奇怪怪。
“哟,看样子不是来接我们的。”
梁所遇摸了摸楚恬的头,看了看表,脚步往外心不在焉。
“今天这么晚,她加完班过来的?”
“没呢,这孩子不是明儿决赛吗,连老师多交待了几句。”
骆思敏转眼一想,这话问的不对劲,“心疼了?还不是你给人家找的事儿。”
梁所遇睨她一眼:“还不回去,小孩儿早睡长身体。”
“呵,知道的还挺多,你一会儿再替我谢谢连老师啊。”
骆思敏牵回楚恬的手让她待在身边,梁所遇步伐刚要挪动,她又忍不住好奇。
“她怎么这几年没活动,我也不好意思当面问人家。刚刚想为知识付费吧人不收,现在想想我简直亵渎老师热忱的心。”
“付给我就行,中间商赚点差价怎么也不过分。”
“你真好意思!”
回去路上,楚恬见老妈嘴里一直哼着小曲儿,忍不住发问:“妈妈,你今天怎么这么开心。”
“这么优秀的演奏家指导你这么久,妈妈能不高兴吗。”
她敛起轻扬的嘴角,认真看了一眼楚恬:“喜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