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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张总,您也听出来我这嗓子出了问题,不是我不喝,确实是生了病。”
她继续以玩笑的口吻道:“我要喝下去那得出事故,咱这个包厢里的所有人隔天都得上新闻头版。”
“这样,下次我这扁桃体好了,张总还能给面子,我一定陪您尽兴。”
旁边两位都跟着赔笑,期待张裴然松口,毕竟人命关天,张裴然再劝酒也属实没必要找没趣。
没想到对面的人听完后反而笑起来,一副无所谓的态度显得更来劲,“没事儿,隔壁就是医院,来这儿你们都看见了,效率高的很。”
“我让助理先去叫着,连小姐你放心,我可不舍得让你出事儿。”他目露精光,一副自己体贴不已地模样,视线聚焦连灿脸上,“请吧。”
严波和章茜茜没想到他依然不依不饶,怒从心起,严波这会儿更是恨连灿非要吃那该死的药。
“张总,今天这酒就没有别的喝法了吗?”连灿嘴角勾起笑意,眼睛却装不出来。
张裴然没有说话,脸上的表情却道明答案。
他随意的坐在椅子上偏着头,饶有兴趣地等待好戏开场,带有压迫感的眼神正告诉大家他的耐心有限。
“张总说话算话?”另外几人正不知该如何应对时,连灿又开了口,章茜茜立刻眼神制止,腿在桌子下踢了她一下。
张裴然意味深长道:“当然,不然前面跟你们浪费这么多时间干什么,合同的事,看你。”
那个‘你’字说得极重。
连灿开始斟酒,分酒器里的白酒逐渐与边缘齐平,再满就得溢出。
她左手端起酒杯,指尖握的发白,缓缓移动到嘴边,酒精混合粮食的香气蹿进鼻腔,不刺鼻倒好闻,这味道清新醒神,还是来自四川的名酒。
包厢内的时间像是慢下来了,她能听见自己的心跳,扑通,扑通。严波和章茜茜眼里全是担忧。
下一秒,分酒器里的酒便一滴不剩,章茜茜和严波睁着豆大的双眼愣住,坐在位子上如同雕塑,双眼发愣惶恐不已。
酒精没进连灿的胃,在一瞬间精准的泼在了张裴然的脸上。
桌子对面的距离有那么远,但她的左手,琴的把位找得准,脑袋那么大的靶子更找得准。
唯一可惜的是这来自家乡的好酒。
连灿不怒自威,以站立之势斜睨着对面坐着的张裴然,声音充满压迫感:“张总这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