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先生谬赞了,先生的确神人,在下不如多矣。”马良谦虚道。
神医点了点头,询问道:“中原广袤之地,人才辈出,纵然出了惊才绝世之辈也不足为奇。只是在下想问一句,公子来此,欲南中治乎?亦或乱乎?”
老者的问题有些尖锐,毕竟马良的目的确实有些见不得光。
“先乱而后治。”马良一字一句说道。
神医盯着马良,两人相视许久,“老朽不过是个种药治病的,对于山外的事情一无所知,不过公子肯直言,足以见得光明磊落,希望公子日后也能说到做到,南中气候恶劣,这里的百姓已经够苦的了,希望公子和公子身后的人,日后真能还南中一片太平。”
神医说着,又从怀中取出一块玉佩,“这是我随身的玉佩,公子若是需要找人帮忙,可拿着这块玉佩去见舍弟,他一定会照办的。”
“老先生谆谆教诲,良不甚感激,今日之誓,来日必践!只是这玉佩,乃是老先生珍贵之物,在下却不敢拿了,而且接下来,恐怕也用不到此物。”
“叫你拿着,你就拿着!”老先生挺和蔼的一个人,此时却执拗了起来。
“既如此,那在下愧受了。”
神医见此,才起身离开。
竹室内只留下马良等人。
“老怀叔,你把刚才审问的事再详细说一遍。”
“好的,公子。”
从老怀中的口中,马良才得知,女子之所以去拷问县令之子,不仅是因为先前之事,还因为县令之子提到过雍闿之子,也就是女子的未婚夫上。
原来,县令之子不仅和女子的未婚夫经常一起寻花问柳,甚至还勾搭上了雍闿的小妾,也就是后者的小娘。
女子本就嫌弃自己的未婚夫懦弱无能,不满婚事而逃跑,此时听到还有这般不伦之事,怒不可遏之下,做出这等事,也就不足为奇。
“公子,你这玉佩?”马良还在思考,老怀叔却上前一步揣度道。
“这玉佩怎么了?”
“公子,你当真看不出神医给你这块玉佩的目的?”
…… 废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