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觉春节假期已过半,只不过已经有两年不用着急赶上班的节凑,今年春节过的比较平常,像往常一样,只去了外公外婆的坟山上拜年,去了小舅一家拜年,往年还是几个舅舅家都有停留,基本上所有亲戚基本上在小舅家吃了一顿晚饭,打会牌,米云也是几十年来,春节期间唯一一次的上牌桌机会,一桌麻将,两桌扑克,米云上的扑克桌,现学现用,年味是越来越淡了,有钱没钱回家过年是国人几十年来的神圣使命,无论身在何处,都会在年前想方设法赶回去过年,米云几十年来也只有两三次没在家过年,一次首都,一次深圳,一次东莞。
过年回家是中国人的习惯,传承了几千年,虽然现在的年味没有几十年前那么浓厚,但大部分习俗还是继承了,崇敬祖先,祭祖,祭拜先人,给亲人送灯亮,烧纸钱,烧腊焚香,虔诚祈祷先祖庇佑子孙后代,一代代的传承下来,米云不确定以后的90后的下几代还能否正常传承下去,春节最重要的是团年饭和除夕守岁,还有走亲戚,目前只有团圆饭还在继承,年夜饭和守岁出行和走亲访友已经淡化了太多。
春节习俗有的还在传承,大年初一初二还是有不出远门的习惯,不洗衣,不洗头,不倒垃圾等各种老规矩,各地风俗习惯大同小异,几千年的敬矩还在影响父辈们的生活,米云估计已经不能影响90后出生子孙后代了,现在全国还保留有传统文化活动的地域越来越少,西方化生活方式会越来越多,国人的文化复兴之路还任重道远,虽然现在可能有复苏的迹象。
米云今年是一个人基本上看完了整个春晚,守岁到凌晨半点,家人都先后入睡,实际上米云近几年的作息时间已经推迟到了零点以后才入睡的地步,虽然是倒床就睡,但时间延后已经是不争的事实,米云不记得有多少年没看过春晚节目了,今年居然破天荒的看完了节目的九成五以上,米云只记得有的守岁晚上八点左右就入睡了,还是晚上11点半起来放鞭炮出行。十年除夕各有不同,前二十年的除夕夜也是不同,三十年前的除夕更不相同,要说让人最怀念的还是三十年前的除夕夜。
三十年前的除夕夜怎么过,米云现在印象也不多,但记得是快乐的,从上到下都有换新,哪怕是缝制的新衣服,穿在身上都是懒洋洋的,那个时候,一般都是下午三点左右吃年夜饭,也是十几碗菜,家家户户自己养鸡养猪,大菜就是鸡肉猪肉,那时候的肉要比现在的好吃几百倍,哪怕现在花再多的钱也难吃到那种无公害的肉,以前的牲畜都是吃粮食,人也是吃粮食,还是人吃不饱饭的年代,基本上都是一视同仁,没有现在的高科技狠活。一个笨重的八仙桌,四脚长凳,重型木谷仓,简单的陈设,简单的团圆饭,有人敲锣打鼓的挨家挨户送财神,给上一毛钱,一碗米,大门上会贴上一个小扑克牌大小的财神年画。
吃完年夜饭后,就是洗澡,还要烧火洗澡,就在吃饭的堂屋,烧上几把柴火,然后就洗澡换新衣,小时候也不怕冷,尽管门外有到膝盖深的大雪也不怕,而且大雪一般都是下在年前,不一定全在春节期间,穿上新衣就跑出去和附近的小伙伴一起出去玩耍,不到春节晚会的时间不会回来,那时候的鞭炮有限,没有烟花,只能捡年夜饭几挂鞭子中的残余产品,没有引燃的小鞭子去单独放,也能到商铺去买插刮泡和打炮等炮仗,小时候压岁钱不多,不能买的时候就只能捡地上的存货去炸街。
小时候基本上都是清一色的黑白电视,年三十看晚会也是有一定难度的,尤其是偏远地区的农村和山村,电力严重不足,25瓦的灯泡都是灰暗,不能全部点亮房间和大堂,黑白电视更是难开机,就算侥幸开机后,也只有一两条横杠线,满屏都是雪花秀,听得到声音,看不见图像,年三十晚上很难带起灯泡电视,那个时代还没有电暖器和冰箱空调洗衣机大功耗电器的存在。偏远山区的电力改善真正的要到2000年前后左右,之前章节好像有详细介绍过。
大年三十到初二可能还会有禁忌说法,虽说现在已经淡化很多了,但还会有点,米云比较传统,还在在坚持,连洗头和丢垃圾都坚持到过了初二和初三。
年夜饭几千年来都是奉行的满满一桌,就是有吃有喝有剩,一顿年夜饭准备的菜可以吃完半个正月,还要招待亲友,那个年代每家每户都会安排几顿饭招待亲友,就是腊肉煮的白萝卜都可以吃到正月十五,只要天气不是太暖和的情况,都不容易坏,现实中吃了十来天左右,白萝卜基本上都会开始变酸,这也是不争的事实,这就是以前的农村的真实生活。萝卜白菜各有所爱,以前的萝卜白菜好吃,现在的萝卜白菜其实也不差,只不过生活水平提高了后,人们的味觉进化了,山珍海味吃多了,偶尔换点萝卜白菜也还不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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团圆饭,表示全家团圆。有钱没钱,回家过年。民以食为天,在这个传统佳节就显得更加入情入理,吃成为大部分人春节期间的主要活动。到了除夕这天晚上,全家人团聚在一起,互敬互爱、举杯祝酒,共叙天伦。在外地的家庭成员,凡是能够回家的,一般都在除夕之前赶回家吃饭,所以这顿饭叫团圆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