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笑得人畜无害,上前走了一步:“您能先判那个老头诱拐吗?我们再来说手滑不手滑的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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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溪亭一上前,就有官兵拿着长矛围上她。
她波澜不惊,脸上笑意不改。
“他好心好意收留,你说什么诱拐!”钱大人额头冒汗,强撑镇定。
“我真情实意手滑,你凭什么说我扇人。”叶溪亭以牙还牙。
“伶牙俐齿!你简直不可理喻!”
……
另一边。
周知府一边捂着被叶溪亭扇肿的脸,一边点头哈腰,对着坐在高位的男人嘘寒问暖。
“哎呀哎呀,您怎么来这了。”周知府笑眯眯地给人端茶倒水。
男人没有说什么客套话,他语调有些冷冷的:“我找一个人。”
“您说,您说要找什么样的人,我尽力去找。”
男人拿出那块红玉髓,递给周知府看:“梅城能用得起此物的人。”
“哎呀这玉成色上好,晶莹剔透的,看着像是达官显贵才用得起的啊,您确定玉佩的主人在梅城吗?”
那日他回到客栈,拿出玉佩细细端详时,他那个酷爱玉石品鉴的哥哥一眼就看出这玉佩是御赐之物。
玉佩的主人绝不简单,他收了玉佩,第二日就去了找人。
男人点点头:“确定。”
“那您要找的人,是什么样的?您能描述一下吗?”
男人简单思考了一下:“是个女子,力气很大。”
周知府扯出一个难看的笑容:“……要不您再具体一点,比如长什么样……”
男人还没继续说话,就有个小厮慌慌张张跑了进来:“大人!不好啦!”
周知府挥了挥手,一脸不耐烦:“去去去,没看到我在和贵人说话吗?”
男人抬了抬手,说道:“无妨,你让他说。”
小厮看了看周知府的脸色,结结巴巴说道:“今天来的女囚,把……钱大人身边的侍卫……”
“吞吞吐吐像什么话!有话就说!”周知府瞟了眼那个悠闲喝茶的男人,催促道。
“……她把他去势了!”小厮终于憋出了一个好听的词。
“这简直荒唐!”周知府一下子站起身来,又满怀歉意的对着那个男人说道,“今日确实事务繁忙,要不贵人改日再聊?”
“我今日无事,可同往。”
冥冥之中,他觉得这个囚犯就是那个他要找的那个人。
“好好好,您请。”周知府笑脸相迎。
一群人赶到的时候,周知府被捆在椅子上,不知道哪里来的破布堵着他的嘴,叶溪亭的抗着墙上的流星锤,正一脚踩在桌子上。
“你在干什么!你给我下来!”周知府指着叶溪亭呵斥道。
叶溪亭转头看向他,她的眼中是无限的恨,仿佛从无间地狱而来。
周知府被看得直冒冷汗,他转头去问观看了全程瑟瑟发抖的衙役。
“就是……这犯人性子太烈,钱大人就说了些冒犯的话,然后喊侍卫去……然后她就把人揍了一顿,她力气太大,我们拦不住……之后就变成了这样。”
男人低头看了眼周知府,问道:“可有此事?”
周知府嘶了一声,连忙甩锅:“下官不知道啊。”
“我请问呢?问话就问话,你们就这样审犯人?”叶溪亭一下子劈开桌子,锤子就这样落在钱大人腿中间。
“一码归一码,我就算有罪,按律处置我接受。你要对我动手动脚,那我只好按遇见匪寇来算了。”她随意挑选着墙上的刑具,仿佛这里是她家一样。
“不就是说了几句吗?至于吗?”周知府啧了一声,觉得她有些小题大做。
男人冷冷瞥了一眼周知府,说道:“法律取象,不该自平。”
“是李尤的《井铭》,看来有个文化人啊。我还以为这里只会有蛮横无理的匪寇。”叶溪亭拿起长剑,一步一步走到男人面前。
周知府连忙后退,生怕波及自己。
“你有些眼熟啊。”叶溪亭的长剑架在男人肩上。
男人看上去水平如镜,就这样默默地和叶溪亭对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