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二殿下,我要回洛护。我又不是聋子,严菱这么大声,我全都听见了。”叶溪亭轻笑一声,拒绝了沈日暮。
“我……”姜离淮还没说出什么所以然来,叶溪亭就打断了他。
“别说要和我一起去的话,你个将军不在军营待着,就等着被人参一本玩忽职守吧。”叶溪亭已经猜出了他的想法,直接回绝。
“我只是快死了,又不是腿断了,我可以自己走的。”叶溪亭说着就从床上爬了起来,穿上了鞋。
“看吧?”叶溪亭还站起来跳了一下。
门外的夏寒清看着他们其乐融融,只是苦笑一声。
他接到夏寒深的信,说叶溪亭还没死,现在还在郡主府上养病,他放下政务,快马加鞭赶来了。
他听不清他们说了什么,也不知道叶溪亭只有一年可活了。在那么多身份显赫的人里,他似乎只配在阴沟里窥伺她的幸福。
他毅然转身离去了,他在这里只会徒增烦恼,对任何人都没有益处。
叶溪亭敏锐地察觉到有人的离去:“我刚刚看到屏风后面有人。”
严菱漠不关心,仿佛已经习以为常:“大概是下人吧。”
“呵呵呵大家来都来了,吃个晚饭再走?”严菱撮合失败,连忙打了个圆场。
严菱想着展钰是不是和沈日暮有一年没见了,顺便把他也喊了过来。
绝对不是她想喊他!
一张长桌,出现一个诡异的氛围。
严菱左边是夏寒深,右边是展钰,叶溪亭左边是沈日暮,右边是姜离淮。
“臣下身体不好,不能日日陪着郡主,是臣下的错。”
开始了!是夏寒深的茶言茶语!
严菱摇了摇头,表示没关系:“没事的,寒深你不必自责,这不是还有展将军吗?”
全场就严菱没听出他的言外之意,也可能她听出来了,只是偏爱展钰而已。
“身子不好就多吃药,黏着郡主有什么用?”展钰淡淡开口。
叶溪亭一直以为展钰是个不爱说话的古板老实人,原来怼人也这么有力啊。
“将军这话说的,这是我和郡主的家事,轮得到你个外人开口?”
“哦?可郡主好像并不把我当外人呢?对吧,郡主?”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