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若水这才发觉男人的不自在,这是怎么了?还学会欲言又止了?
可转瞬就明白过来了,二人到现在都还没圆房呢,她刚刚这是……惹得他急切了?
难怪平白无故地说起小安的住处,是怕孩子离得近了,不小心听到什么吧。
当初怎么都不肯让小安和他们一间房,讨价还价地硬是把他的小床安在了娇娇屋子里,大约也有这个私心在里面。
亏她还以为这人什么都不懂呢,弄了半天是一直在忍着而已。
焦景然很是郁闷,原本还以为娘子生猛又直白,自己还做了好一番心理斗争。
没想到这么些日子了,她对自己做的最亲近的事就是上药。
可他的伤早就好了呀!
下一步呢?
怎么不行动了呢?
孟若水看着眼前千变万化的神情,实在是好笑,不知道傻大个内心在放什么纠结小剧场,独角戏都演到明面上来了。
左右明日周仓来了后娇娇会带着他在厨房忙活,他们夫妻难得不用早起。
略一思量,就有了主意。
微微抬起头轻吻上焦景然的下巴,激得后者狠狠一颤。
甜腻腻的声音滑进耳中,“相公呀~唔!”
孟若水吓了一跳,还没来得及施展呢,就猛然被堵得说不出话了。
任由自己放松下来,满意地弯起眉眼,双手缓缓勾住身上人的脖颈。
这回,总不委屈了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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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日,孟若水意料之中的没有早起,直接吃过午饭后,将定制的礼盒包装拿出来,装上一个比较完整的蛋糕。
全程假装没有看到娇娇揶揄又兴奋的眼神。
哎……形象都没了,也不知道昨晚他们在隔壁听到什么没有?
她想着小声点儿的,可焦景然这个不知深浅的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