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云听到吕逸喊他名字,却一缩脖子,一声不吭。
“俺老张哪里不稳妥了?哪里不如子龙了?”张飞满脸通红,质问道。
“如此说来,你非去不可?”吕逸问道。
“非去不可!”
“可是重任在肩,却容不得丝毫懈怠,你可能善待降卒,不许肆意鞭挞?”吕逸又问。
“好说好说,只要不犯军令,俺老张以礼相待!”
“好!可是练兵事大,更需隐秘从事,无令不得擅出邬堡,翼德你能憋的住?”吕逸说道。
“憋的住,憋的住,左右不过十日时间,俺老张有的是耐心!”
“好!此事事关重大,需时刻提防,在此期间,你不得饮酒,能做到吗?”吕逸郑重的问道。
“小事,小事,不就是不喝酒吗?俺老张...”张飞不假思索的随口答应,说到一半就反应过来,顿时改口道:“俺老张绝不酗酒,这也不行吗?”
“不行,必须滴酒不沾!”吕逸坚决的摇了摇头。
他啊见张飞犹犹豫豫,又假装叹了口气,说道:“哎,想来想去,还是子龙稳妥,算了,算了,这首功,看来只有让给子龙了...”
“什么首功?”张飞顿时不干了,急问道。
“自然是留守后方,操练人马啊,此为全军之功,难道不是首功吗?”吕逸反问道。
张飞眼珠子转了半天,猛地一跺脚,叹了口气道,“算了,不喝就不喝,俺答应大哥就是!”
“好!一言为定!”吕逸大喜。
这时张辽却再也按捺不住,急问道:“大哥,为何都有职司,独独不派将令于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