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下连纳兰卿也无奈了,他怎么也没想到,自己的母亲和妹妹竟然会做出这种事情,只是也跪下磕头,道:“陛下饶命。”
木槿脸色发白,也摇摇晃晃站起身来,求饶:“她们下回再也不敢了,真的,陛下饶命。”
“纳兰木槿,你既往不咎?”秦隋嗣就这么盯着她,想看清楚木槿究竟是怎么想的。
木槿点点头,“她们知错了,父亲最疼爱的就是母亲,定是不愿意看母亲受罚,妹妹还小,人生难免会做错事,她知错的,是不是?”
木槿看向已经吓傻了的纳兰若兰,心中还是觉得她们太小儿科,要不是有爱做筹码,做了那层蒙了眼的纱,他们是不会成功的。
纳兰若兰恍惚着,被王氏拉扯着,终于反应过来,内心一片酸楚,终于知道自己多么小儿科,自以为天衣无缝,到最后一件一件被挖出来,剖析在阳光底下。
“是,是臣女被猪油蒙了心,做下这些恶事,是臣女对不起姐姐,臣女愿意受罚!”
过了许久,整个大厅只剩下纳兰孝德粗重的呼吸声和厅旁帘子的声音,秦隋嗣终于轻笑出声。
“既然皇后说无罪,那自然是无罪。”
他扬扬袖子,十分轻描淡写道,这副重重拿起轻轻放下让纳兰卿惊讶地抬了眼,这……
家姐怕是要一步登天了。
至此纳兰孝德也渐渐冷了王氏,不是不爱,是太过失望了。纳兰若兰也大病了一场,再也不敢使那些计谋了,只是在秦隋嗣安排好的下人的洗脑下,心底还带着对木槿的感激之情。
到底是她被宠得太过了,不知道天高地厚,还以为当今圣上是她可以肖想的。纳兰若兰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