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想到陆骋不声不响,就这么帮她安排好了。
她回头看他,嘴巴刚张开,就听到陆骋说:“别说谢谢,当心我翻脸。”
想了半天,一个字没说,就这么被堵在了喉咙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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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宁逗他,“来,翻个我看看。”
光看看有什么意思,陆骋把人翻过来,用行动说明一切。
姜宁自讨‘苦’吃,在浴缸里被磨得浑身散架。
加长的洗澡时间终于结束,照例由陆骋来吹头发,姜宁拿着手机刷新闻,突然冒出一句“这都行”。
陆骋偏过头来,由于长发遮挡,没看到屏幕,问:“怎么了?”
姜宁,“京尚集团知道吗?”
陆骋目光闪烁,“京尚集团怎么了?”
姜宁简明扼要复述了一下刚才看的新闻。
“京尚集团接了个文化馆二次开发的项目,施工时工程车卸沙把质监经理谭某给埋里边儿了,死者家属不接受任何赔偿,非闹着要工程车司机偿命,结果调查下来,你猜怎么着?”
陆骋配合的问:“怎么?”
姜宁,“结果那个谭某是自己跑到工程车后面去的。说是他本来就得了癌症,治不好了,就想伪造意外事故,给老婆孩子挣点赔偿金。重点来了,出事之后,有人绑架了谭某的儿子,逼迫谭某妻子不许接受赔偿调解,一直到谭某的儿子被外卖小哥救出送至警局,事情才终于水落石出。”
讲完新闻,姜宁放下手机开玩笑,“外卖小哥不愧是我国最庞大的神秘组织,救完坠楼的救落水的,现在连绑架的都能救了,简直神兵天降啊。”
手指从柔软的发丝间穿过,酥酥麻麻的。
陆骋随口接了一句“确实”,没敢说太多。
哪有什么神兵天降的外卖小哥,不过是给公众一个交代罢了。
新闻简简单单几百字,天晓得他的人为了找到谭立跑了多少地方吃了多少苦头。
姜宁抓了抓七八分干的头发,示意可以了。
“新闻上说是对手公司恶意竞争搞出来的事,现在的商战都直接拿人命做文章了吗?”
关于这个话题,陆骋不想讨论太多,拥着她往外走。
左边主卧,右边次卧,陆骋停在中间,等着一家之主翻牌子。
姜宁勾他手指,呢哝软语,“你晚上……冷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