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随意?您想谈什么?”

“……我不知道。”

“之前,我还没离开腐国的时候,您就一直在调查我,”

那人的眼睛看向他的口袋,在蓝星,这口袋中应该有个笔记本,笔记上洋洋洒洒写着许多选手的事,约瑟夫不是第一个,但是内容最多的那个:

“我还以为您会有不少话想对我说。”

警官无言地用沾着花瓣的手握紧了口袋。

有吗?

或许是有的,但他的记录虽布满问题,却从未期望过得到答案,逻辑与经验告诉古德里安,口供并不可信、特别是这份口供是属于它所指控的犯人的。

小主,

但认知却又告诉他,约瑟夫不会在这个时候撒谎。

所以古德里安站直了一些,以一名警官应有的居高临下态度对约瑟夫讲话,鹰一般的眼睛里闪烁着锋利的光芒。

他站在高处,背着手,沉着声,言:

“对犯人,我只有审问。”

“那就审问我,如何?”

约瑟夫主动走到低处,摊开双手,仿佛证明着自己的坦率和无害,微笑着:

“您知道吗?您其实,让我感到很怀念,也很熟悉,已经很多年没有人以这般固执的态度去追查我所谓的善恶了,即便有人一时兴起,终究,在调查清我的行为之后,便要不认为无关紧要、要不本身便失了兴趣来,从某种角度来说,他们当然不如你们这般关心我。”

“你,”

面对这奇怪的措辞,古德里安皱起了眉:

“认为我跟怀尔特很像。”

“一半。”

约瑟夫点头:

“你更纯粹,先生,您,是一位真正的警官,是为了世俗秩序服务的公仆,是《悲惨世界》的沙威,是《沉默的羔羊》——电影版、中的克拉丽斯,而比起小说,我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