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他的尾巴却暴露了他的心事,心虚地甩啊甩的,像是在表达自己的不满与焦虑。
“才不是呢,我是真的被气坏了……”
玉燕直接在他屁股上拍了一把。
“顾头不顾腚这毛病都上千年了还改不了,你也别怪馨悦烦你,你明知道她怕你,还故意变成原型在院子里四仰八叉的乘凉,差点没把她活活吓死。
淑慧说她一连喝了大半年的安神汤才见好,也没见你去和小姑娘道个歉,一点风度都没有。”
相柳哼了一声,大尾巴差点甩在玉燕脸上。
“我凭什么要给她道歉,从你这论我是她小舅,从榆罔那论我是她小叔,从咱俩的关系论我是她小爹。
想当初我对她亲爹辰荣熠都没低过头,干嘛要哄着她,她当时还把我吓到了呢,怎么不是她来跟我道歉?”
“好,我跟你道歉好了吧。”
他如今虽然活了不少年头,对外表现的也是极为成熟可靠。
但按照妖族的年龄换算下来,甚至比馨悦还要小一些。
对着玉燕的时候,还是该任性任性,该叛逆叛逆,毕竟谁还不是一条宝宝蛇了。
没办法,自己养的蛇就得自己哄着。
玉燕无奈地抓起相柳的尾巴开始撸了起来,听到相柳舒服的直哼哼,这才又说起正事。
“这次有人想挑拨馨悦和你的关系,我想着正好借此机会请君入瓮。”
相柳像是早就料到一般,炫耀着说道:
“估计是少昊派来的,我这次去他就阴阳怪气的跟我讲什么西炎王为了娶西陵缬,获取西陵氏的支持,抛弃了青梅竹马的彤鱼氏的故事。
我猜他就是在故意影射我和榆罔,所以我刚刚和馨悦臭丫头吵架的时候,也故意那么说了。”
“是,我们相柳大人可是有九个脑子,他们那些愚蠢的计策怎么会看不穿呢?
少昊自己得位不正,不想着如何收拢人心,倒是还有闲心扰乱别国内政,看样子也是挺闲的。”